第一章、汉宫春色(1/ 2)
兰汤殿内水雾缭绕,池壁上的铜管中,热水“哗哗”的流淌,除此之外就剩下一片尴尬的静默。
程宗扬俯着身,鼻尖与那张惊惶的面孔相距只有寸许。两人四目相对,呼吸相闻,鼻端能清楚嗅到她唇瓣上如兰般香甜的气息。这张面孔自己并不陌生,问题是自己压根儿就没想到会是她。
没错,自己认错人了。
比认错人更尴尬的是,自己还搂着人家的屁股,阳具顶在她的臀缝里,好死不死地插进去半截。
程宗扬这会儿已经顾不得埋怨水汽太多,雾里看花,结果迷了眼睛。更顾不得去找蛇奴算账,那个该死的贱婢一通瞎指,自己本来是想偷窥赵合德的美色,她硬把自己指到赵飞燕的汤池里──这下误会可闹大了!
怎么办?
遮住脸拔腿逃跑?先不说池子里能不能跑得开,这么近的距离,她连自己胡茬都能数得清,难得还指望她认不出自己?
不言声地拔出来,装成路过一样拍屁股走人,就当事情没发生过?能没发生过吗?肉棒还在人家最私秘的部位里面插着呢。
跪下来求原谅,说自己认错人了?人家能信吗?认错了还找这么准,一杆进洞?说没瞄过,全靠手感,谁信啊!再说了,这种事情说句误会就能原谅吗?诛九族都属于轻的好吧!
痛哭一场,然后自杀谢罪?自己好不容易混到如今的地步,拥立天子,裂土封侯,未来的前景一片光明,就因为进错一个洞,突然间人生就结束了?
就在程宗扬绞尽脑汁的同时,尴尬的沉默仍在继续。
最初的震惊过后,赵飞燕涌上心头的先是无比的羞怒,接着是痛苦的哀伤。
她身体微微发颤,美目中忍不住涌出热泪。作为一个出身寒素的皇后,她很清楚外界关于自己的种种流言有多么不堪和恶毒,在那些谣言中,自己早已被塑造成一个声名狼藉,不知羞耻的荡妇。为了避免落人口实,她时时处处谨言慎行,如履薄冰,结果终于有了这么一天……
放任一个男子出入宫禁,自己不是没有担心过。可他不仅是唯一在危难之中向自己伸出援手的人,还是妹妹托付终身的男人──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辱自己?
他真当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吗?
让赵飞燕意外的是,他看上去比自己还要震惊,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,一脸的呆滞和茫然。忽然间,她心底生出一个念头:也许这真是一个误会?毕竟水汽这么大,相隔尺许,几乎就看不清面容……
就在赵飞燕寻找理由的时候,对面的男人终于打破沉默,他的眼神猛然间变得坚定起来,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,一把搂住自己的腰臀,接着下体一挺,阳具用力捅入。
“啊呀!不──”
赵飞燕只娇呼了半声,体内便蓦然一震,那根怒龙般的阳具贯入蜜穴,又热又硬的棒身直插体内,像是要把自己贯穿一样,一种前所未有的震颤感从身体深处迸射开来。
铜管流出的热水不知何时已经停止,池中的水声却仍在继续。光滑的汉白玉池沿沾满了水,犹如一面雪亮的镜子,映出一张妩媚而娇艳的玉靥。
一名风姿绰约的绝色丽人被人按在池沿上,她身材纤巧,虽然轻盈柔细,却依然凸凹有致,浑圆的双乳压在身下,随着身体的动作,如同一对柔软的雪球般滚来滚去。此时她正背对着汤池,白玉般优美的双腿浸在水中,一名身材精壮的年轻人从后压住她的娇躯,块垒分明的腹肌不住收缩、绷紧,顶住她的雪臀,用力挺弄。
“不要……放手……”
“放开我……”
赵飞燕蹙着眉头,带着一丝颤音哀呼道:“停……停下来……”
程宗扬倒是想开了,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解释是不可能解释清楚了,即使能解释清楚,也没个鸟用。下面都已经进去了,说什么都晚了,这会儿再拔出来,还不如接着做,反正罪名都一样。干脆!一不做二不休,做完拉倒。
程宗扬充满歉意地说道:“抱歉了,皇后娘娘。”
赵飞燕几乎哭出声来,“停!停下……”她声音清脆而又悦耳,犹如黄莺出谷,婉转动人,“求求你,不要再插了……”
程宗扬心下一软,停住动作,阳具仍留在她穴内。赵飞燕一手伸到臀后,掩住臀缝,身子因为羞痛而微微战栗。
“不要!”
身后的水声由远及近,赵合德听到姊姊的痛叫,情急之下,趟着水跌跌撞撞地闯过来。她抱住姊姊的手臂,带着哭腔道:“都是我不好──姊姊,你是怎么了?”
被妹妹撞见这一幕,赵飞燕羞窘难当,难为情地转过脸。
“都是你!”赵合德眼泪汪汪地抡起粉拳,捶在程宗扬胸前,“你那么大,姊姊怎么受得了?坏哥哥!”
程宗扬哭笑不得,“我又不是大老虎,能大到哪儿去?再说了,我有多大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是处女都受得住,你姊姊怎么就受不住?你瞧,我还没全插进去呢。”
程宗扬说着挺了挺腰,下面的丽人又是一声痛叫。
刚才只顾着吃惊,这会儿阳具一动,程宗扬顿时觉察到一丝异样。身下的丽人肤白如雪,臀滑如脂,蜜穴更是出奇的软腻,阳具插在里面,酥爽得像要融化一样。但插到中段,蜜腔蓦然收紧,像荷包的收口一样变得又紧又窄,里面的蜜肉绵软紧凑,曲折柔滑,以自己的长度,居然一下插不到底。
赵合德双手用力推他,“坏哥哥!阿姊都被你弄疼了,别插啦。”
程宗扬无辜地说道:“我根本没插到底好不好?不信你自己看。”
赵合德低头看去,才发现那根肉棒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,不禁有些发呆。
“快拔出来……”赵飞燕颤声道:“好疼。”
“不会吧?”程宗扬不明白她一个少妇,为什么跟处女一样连连呼痛。
赵飞燕羞痛地说道:“插得太深了。”
程宗扬无辜地摊开手,表示自己真没有用全力。
“快拔出来啊。”
赵合德回过神来,连忙握住坏哥哥的肉棒往外拔。
“啊!”赵飞燕痛叫着颦起眉。
肉棒又拨出少许,程宗扬道:“差不多可以了吧?”
“疼……”
赵合德绵软的小手握住肉棒,又小心拔出少许。程宗扬只觉龟头一松,从那处狭紧的荷包口中脱出。身下的丽人如释重负地轻叫一声,痛楚稍解。
那根肉棒已经拔出大半,留在穴内的顶多有三分之一。
“快拔出来!”赵飞燕痛声斥道:“程侯,你怎能如此?哀家原以为,你是正人君子……”
程宗扬讪讪地有些不好意思,想说这本是误会,可是绝色当前,自己就这么缩了,绝对会后悔一辈子。
赵合德暗暗咬了咬玉齿,然后小手一动,非但没有拔出,反而将肉棒往姊姊体内送去。
正在交合的两人都是大出意料,龟头重入蚌口,程宗扬一阵舒爽,赵飞燕却是痛叫出声。
“姊姊,你忍一忍啊。”赵合德柔声道:“刚开始有一点点疼,后来就不会疼了。”
“你──啊!”赵飞燕扭动雪臀,试图躲避肉棒的插入,一边娇呼道:“不要再插了,真的好疼……”
“哥哥真的没有用力啊,外面还有好长呢。”赵合德拉起姊姊的手,放在那根怒涨的肉棒上。
赵飞燕手指一触,顿时打了个寒噤。那根阳具半数插在自己体内,露出的部分仍如同巨蟒一般,无论长度、硬度、粗细,还是触摸时的温度,都远远超乎自己的想像。
“姊姊别害怕,”赵合德认真道:“哥哥给我开苞的时候,这么长一整根都插到我的小肉洞里面。还有他跟别人做的时候,也是全插进去的。姊姊,你也可以的。”
“不!不要!”
身后传来一声轻笑,蛇夫人摇摇摆摆地走过来,笑道:“娘娘里面是不是没有被插过?还是头一回被插得这么深呢。”
赵飞燕羞痛难言,勉强点了点头。
程宗扬恍然道:“难怪里面就跟没开苞过一样。尤其是这里……”他挺了挺腰,身下白玉般的胴体顿时一阵轻颤,与此同时,穴内传来一声细微的轻响。
蛇夫人眼睛一亮,“主子再试几下。”
程宗扬又挺动几下,阳具被湿腻的蜜肉紧紧包裹着,宛如深入泥淖,抽动时带出几声“叽咛叽咛”的轻响。伴随着阳具的抽动,丹田忽然微微一震,膨胀的气轮仿佛被吸引一般,微微偏转少许。
“主子,”蛇夫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,“娘娘内里是不是像荷包口一样?里面别有幽径?”
“没错。”
“是不是里面越来越窄,像是插不到底呢?”
程宗扬试了试,以后入的姿势,居然还探不到花心,反而让身下的玉人又发出几声痛呼。
蛇夫人把脸贴在皇后娘娘臀上,一边听着,一边催促道:“主子再来。”
程宗扬又动了几下,穴内又发出几声腻响。
“恭喜主子,”蛇夫人展颜笑道:“皇后娘娘这只妙穴,可是难得一见的鸣鸾仙体。”
“什么鸣鸾?”
蛇夫人笑道:“鸣鸾之穴初时易入,蜜腔内犹如荷包,浅暖可喜,已经是上等名器,但再往里入,方知其中曲径通幽之处,别有洞天。只是其间有一鸾关,寻常阳根稍有不济,便难无法入内,只当已然插到底,其实是被鸾关所阻。主子方才这几下,便是破了娘娘的鸾关,探入曲径。”
听到两人议论自己的私密之处,赵飞燕面红耳赤,只是被人紧紧压着,无力挣脱。
程宗扬道:“为什么叫鸣鸾?”
“鸣鸾仙体,阳具稍逊便不堪用。一旦遇上修短合度的阳根,鸾穴内春水滋生,抽送时穴中淫声连绵不绝,犹如鸾凤清鸣。”蛇夫人夸张地叹了口气,“好生可怜,皇后娘娘虽然倍受荣宠,偏遇上个不济事的。徒具仙体,却全未品尝过其中的妙处。所幸遇到主子,替娘娘开了鸾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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